入你家一步。不好意思。”
林幼一忍不住心中的恼火,焦躁的说道:“范云想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也别再也那种和陌生人打交道的语气和我说话。我真是反感透了你的那副冠冕堂皇,正人君子的模样。”
由于还有开车任务,所以不能喝酒的骆钧仁,一直在抽着香烟,在林幼一的腰部拧了一下。
林幼一面目表情抽搐一下,想起来中午的情绪达到最高峰的状态,嘴唇轻启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骄奢的申吟。
范云想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,低头喝水。
林幼一在卡座的桌子底下欲狠狠地踩骆钧仁一脚,骆钧仁躲开,用脚踝处踢了林幼一膝盖上方的裸—露的白嫩腿部的肌肤。
林幼一的腿上翘了一下,脚伤的高跟鞋刚好摩擦到了面前范云想的小腿部。范云想向后移了移,看了面前的二人一眼。
骆钧仁笑了笑,说道:“这么狗血的情结也能发生在我们的身上,不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,太荒诞了吗?”
林幼一恼羞成怒,拿起桌上的红酒杯,刚欲向骆钧仁泼过去,骆钧仁擒住她的手腕,伏在她耳边,低声说道:“这样一来,不就保持了你每部音乐剧,都和导演睡过的惯例了?我温馨提示过你吧?你这么辣,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怕上火的。”
说完,夺过她的红酒杯,将红酒洒在脚下的地上,然后将空酒杯放在林幼一面前的桌子上。
林幼一抽回自己的手,气势如虹的讽刺道:“怎么?对我动情了?”
林幼一冷笑道:“我倒不是介意多一个人追求我,只是,骆钧仁,事到如今,看来两个在你身边短暂停留,汲取温暖的女人,目标都不是你,而是......“
林幼一看向范云想,说道:”我这么做让你感到很难堪吗?和你对我做过的一切,比起来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吧?“
范云想没有表情,也没有说话,只是端起杯子,和骆钧仁面前的杯子碰撞一下。骆钧仁邪佞的笑了笑,端起水杯,向范云想致意,然后喝了口柠檬气泡水。
林幼一皱起眉头,拉住范云想拿着水杯的那只手,说道:”总之,今晚你必须和我回林宅,我是为了你好,你又没有车,来回走动不方便。我那里有人会照顾你。“
范云想刚欲开口,舞台上想起钢琴清冷的前奏,季郁迷失的神情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。
骆钧仁继续吸着香烟,烟雾缭绕,似乎眼前能够浮现出季郁哀伤憔悴的面孔来,不过他没有回头去看她,只是竖着耳朵,等待她轻启嘴唇,诉说情愫。自从琴行演唱一行过后,他仿佛成了她忠实的歌迷。抑或更早,早在他带她去录音棚,她自弹自唱,献给他未出世的孩子的那首——《Tears—In—Heaven》以后,他就成了她的歌迷,对于她颤抖,婉转低沉的嗓音像是着了魔一般的迷恋。
季郁带着迷幻,微醺的神色,轻声演唱:
I—walk—along—the—street—of—sorrow
The—boulevard—of—broken—dreams
Where—gigolo—and—gigolette
Can—take—a—kiss—without—regret
So—they—fet—their—broken—dreams
......
范云想仿佛被季郁的歌声带入到一条碎梦大道上,他能够体会得到她现在对于梦想破裂的绝望和颓唐。
骆钧仁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嘴,就像是在吻一个落寞而脆弱的女人那样,然后用胸膛吐出烟雾。
季郁如同幽魂般魑魅,声声入耳,徒添感伤,淡淡的口吻,欲速世态炎凉,惹人叹息:
You—ugh—tonight—and—cry—torrow
When—youll—behold—your—shattered—schemes
And—gigolo—and—gigolette
Wake—up—to—find—their—eyes—are—wet
With—tears—that—tell—of—broken—dreams
......
即使你在今晚尽情欢笑,明早你起来却会暗自落泪。
你无能为力的,冷眼看着自己那些被打的粉碎的计划。
还有那些纵情声色,放—浪形骸的舞男和舞女,
每每午夜梦回之时,会发现眼角挂满沉痛的泪水,潸然沾湿衣襟。
......
不得不承认,季郁所演唱的每首歌曲里面,所涉及的哲学性和思想性,完全超出了音乐局限性质的感动。能够带给人反思和理性的思索。
她不同于一般只唱情歌,或是在爱情里,在社会里有攀炎附势的依附性,嫉妒心的那些小家子气的女人。也
第二百五十七章因为我(2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